那一颗粉粉嫩嫩的乳头很快充血变大,神相涣散的意识被唤回来了些,乖乖的剥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带着红痕的身体来。

        铁衣挑了挑眉:“昨天的痕迹都没消,怎么这么贪吃。”

        实际上他就是导致贪吃的罪魁祸首,在两人初识他就对这位清冷美人起了反应,后面美人一天晚上主动送上门来,带着酒味轻吻他的唇——

        他把人按在琴上狠狠做了一个晚上,一直做到第二天晨光熹微,神相意识涣散被他边插入边抱着一路走回房间去。

        隔壁血河过来大骂神相弹一晚上乱七八糟的他没睡好的时候,神相被他压在门板上顶弄的说不出来话,还要自己捂着嘴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两人身高差的有些多,神相踮着脚扶着铁衣鼓起肌肉的胳膊靠在门板上被操弄得一上一下,被插的乱七八糟的气息贴在他颈边求着他别再捣弄,换来的是更重更深的抽插。

        被内射了无数次的神相肚子都有些鼓起,按一下就会从里面流出浓稠的精液来,看得铁衣眼热,又把性器塞了回去。

        下一次血河见到神相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他被铁衣扶着来向那天晚上的琴声道歉——走出门槛时绊了一下差点跌倒,被铁衣一把拉起来塞进怀里。

        “把屁股撅起来……”铁衣把手指伸入穴中搅了搅,掏出一根玉势来:“这是什么?”

        “我知道了,是有人馋嘴了,偷吃……还记得偷吃是什么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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