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神相你再给我弹一遍那个呗?”血河倚着长枪,叼着跟狗尾巴草,一副拽的不行的模样:“就是那个,前几天你编给营里面兄弟的那个。”

        神相正在给自己的琴做保养,头都不抬:“不行,你没看见我在忙吗?”

        “好吧好吧……万一我战死在沙场上了,我可就再也听不到喽~”

        神相翻了个白眼,把手里拿的保养工具放下:“就这一次,下次你回来我会编新的曲子。”

        “好啊,那等我回来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情呗。”

        碧血营的某处帐篷,断断续续的琴声和若隐若现的喘气声从中传出来:“呃……太深了,轻点……”神相浑身赤裸,被铁衣抱在怀里,他的面前放着自己的琴,下面却深深吞吃着一根深红粗大的性器,铁衣兴奋的握着他的腰重重的向上顶:“啊哈,哥,你怎么不继续弹了……”神相被顶的不稳,手上一划,几个不协调的音符蹦了出去,他心中一颤:“不好……”

        “啵”的一声,铁衣把他托起来,恋恋不舍的拔出了自己还没能射精异常坚挺的性器,深红色的性器缓缓从被撑得几乎透明的穴口一点点的退出来,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声音。铁衣扭头对着一边托着脑袋眯眯笑的血河道:“哥,到你了。”

        血河站起身,身下巨物随着动作晃了一晃,他接过神相放进自己怀里,存在感极强的性器抵着神相的腰,神相恍惚有了一种快要被灼烧的感觉:“血河……”

        “我在呢,”血河并不急着插入,而是从背后抱着他伸出双手蹂躏神相被玩的有些红肿的乳尖。他捏着乳尖把玩,舔了舔神相的脖颈:“哥,继续弹啊。”神相被他把玩的浑身颤抖,差点高潮出去,他缓了一缓,把双手重新放在琴上,刚拨了两个音,腰身就被人掐住,缓缓的把他拎了起来,他有些慌张,和血河做了不少次,他太熟悉接下来他要经历什么了。

        腰上被铁衣握出的手印又叠上了另一层手指印,神相绷紧了腰身,下一秒一根巨物就狠狠冲撞进来,被铁衣抽插玩弄的湿软的小穴温顺无比,一路把这根巨物吞到了底,绷紧的小腹上甚至出现了明显的的凸起。神相本人被这个猛冲刺激的双眼翻白,下半身噗噗的泄了出来,还没射完的性器很快就被一只手重新捏住,血河堵住了他的铃口:“哥,射太多对你身体不好啊,你刚刚就已经射过两次了。”

        被刺激的浑身疲软,神相自然没有能力反抗,修长的双腿无力的蹬了几下,就无力的瘫掉。可怜的性器被憋的有些难受,但是被玩过许多次的神相却兴奋的抽搐着,连着后穴都一起高潮起来。

        “哥,你自己握着。”手被强制拉过去,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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