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那人确定了泥梨之狱的珍稀程度后,又一次和我确认。
我一点都没犹豫,直接把泥梨之狱往前推了推,这样稳赚不赔的买卖任谁都会乐意,于是对方便把岑伤交给我,拿着我的泥梨之狱走掉。
把岑伤赎回来之后我却开始茫然,总不能让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跟着我皈依佛门。思来想去,我便询问岑伤自己的意见,他只用简短的话告诉我他家中因变故只剩他一人,我猜那变故大约是与朝堂有关,不然我问他想去哪的时候,他不假思索就回答想往北。
我欣然同意,反正我这一路上也是为了到没去过的地方。我心里盘算着,等北地游览一番后,再询问他是否有拜师学武的意思。我作为少林澄正大师的弟子,举荐岑伤到名门大派拜师也不是什么难事。
岑伤一路上岑默寡言,我怕他这个年纪闷坏了,就把豆丁塞进他怀里。豆丁一向胆小,却不惧怕岑伤,反倒是瘫软在岑伤怀里,前爪抓住几缕岑伤的白发来回玩弄。
从阴山到龙泉府,这一路上岑伤对我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有些苦恼,倒不是他抗拒我,而是我始终担忧他心里放不下的仇恨。许多次都想在夜深人静时和他好好聊聊,可他心思细腻又敏感,总能察觉到我的心思,在我开口前就能找到令我无法拒绝开溜,或者是干脆闭眼装睡。就是笃定我不会直接把他叫起来讲大道理。
再者说,我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到龙泉府时已经是十一月寒冬,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豆丁趴在雪地里好奇地拱来拱去。自从到龙泉府,我总觉得岑伤对我的躲闪频率更多起来,我只当是他害怕我说教,而且近期我总做奇怪的梦。
梦里有一条蛇缠绕在我身上。它身上也是湿湿滑滑,冰凉鳞片贴在我滚烫的肌肤上,令我直打哆嗦。这条蛇极为美丽罕见,雪白鳞片在阳光下反射出炫目的光。它大概有成年男性大腿那么粗,以极为色情的方式缠绕在我身上,好像是在乞求交合一样。
我想要挣扎,它却把缠绕的力度加大,好像是在警告一样。蛇尾刚好卡在我的胯间,来回摩擦着。隔着底裤我也能感觉到它的鳞片将会阴的位置磨得发烫,直到我蜷缩着脚趾,呜咽着高潮。蛇尾才依依不舍地换了个地方,趁着我喘息的空挡,蛇尾便伸进我的嘴里肆意搅动,还直戳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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