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接连不断地肏这那处令我抽搐的地方,我腰腹绷紧,即便是背着身体我也能感觉到厌恶的目光。我眼泪忍了好久,却还是不争气地落掉在岑伤手背上。他似乎是被眼泪烫到,整个人像是受惊一样,随后便把我扣在地上,抓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腰,发泄似的把我往死里操。
这地方僻静的只有鸟叫和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囊袋拍打在臀部的声音令我羞耻万分,我一声都不敢吭,生怕有人听到凑过来。
只能在高潮中要紧牙,脚下的地面已经被分泌出的淫水搞得一片泥泞。岑伤知道我爽到了,可他不在乎。他只想报复我。
他一边操我,一边逼问我为什么没继续找他,我当初口口声声说他是我的徒弟,会保护他。
我被干到精神恍惚,只知道咬着他的手,含糊不清地道歉。
最后他从我身体里退出去时,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穴口流出来,顺着腿根向下蜿蜒。岑伤慢条斯理地整理他的衣服后转身离开。
他离开好久后,我才颤抖着身子,用破碎的裤子胡乱擦了擦下半身,看向他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少林寺的位置。
我怎么能把他弄丢第二次?更何况师父也说过这劫未了,于是我义无反顾的朝与寺庙相方的方向追去。
追了许久我都没见到岑伤的踪影,天公不作美,竟下起大雨。我在山涧捞起一受伤的月泉宗弟子,从怀里摸出止血药塞进他嘴里,好在他伤的也不算重,休憩片刻便能与我正常对话。
我向他询问可认识岑伤,对方打了个哆嗦道:“整个月泉宗没人比他更效忠月泉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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