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擦到伤口上可不行。”
来人竟是清梵,见我迟迟不接,他解释说半夜看到我出来,以为我有什么想不开所以悄悄跟着,没想到我居然跑到后山来哭。
从前清梵就心思细腻,我因为淘气被先生打手板不敢回家,也是清梵从家里拿药偷偷给我擦。我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
“不害哥……伤哥……”
“你叫我什么?”清梵手里动作停下来,略带疑惑地看着我。
“没什么,想起来从前的朋友了。”
清梵给我擦药的模样极为专注,语气里也透露出一丝无奈。他说从前在山下的事他都记不得了,也许是佛祖的意思要让他无牵无挂地遁入空门,像我这样还记得从前的朋友,倒也不是件坏事。
清梵接连喊着我法号,我才不得不从旧事回忆的泥潭里拔出来。天刚蒙蒙亮了,负责撞钟的师弟已经去准备。
早课,诵经,晨练,十多年一如既往。少林寺内的弟子来来走走,我的辈分也因此水涨船高,连用早膳都和清梵有个单独的小桌。
“清梵师兄。”早膳用到一半,一位辈分排在我后面的师弟走到桌前,对我俩行了礼,还礼后他告诉我们方丈有事情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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