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小幅度地点了两下头,岑伤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状态,他继续道:“和我玩个游戏,赢了就放你走。”

        我连连点头,岑伤又轻笑起来:“我还没说什么你就答应了,真是跟小时候一样。”听声音岑伤好像又从木盒里拿了什么东西,随后我感到床铺向下塌陷,应该是岑伤单腿压在上面,然后一只手抓住我的腿打开,一个光滑又略带凉意的东西抵上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来猜猜我放了多少进去,猜对了就放你走,猜错的话……”岑伤低沉地笑起来,说的话令我心生绝望:“错了几个,我就操你几次。”

        眼下这种情况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只能答应下岑伤的“游戏”,把精神都集中在数那些被逐渐塞入我后穴的珠子。那应该是金属材质的小球,冰凉地被塞进炽热的肠穴,两重刺激下让我下意识收缩穴肉,这在岑伤眼里却像是欲求不满,他一巴掌拍在我的臀部,那地方瞬间泛红,被他这么一打我差点忘了数到第几颗。

        八……九……十……身体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股间也变得湿湿滑滑,理智的弦摇摇欲坠,已经无法分辨塞入身体的珠子表面到底涂了什么东西。

        岑伤拍了拍我的脸,隔着眼前的布料他大约也看不到我涣散的眼神,仅凭下巴上挂着来不起吞咽的口水,就足以证明我已经被玩到高潮,他问:“塞了几颗进去?”

        我哑着嗓子,努力回忆着,肠道里的珠子相互挤压,甚至来回摩擦着敏感处,我张着嘴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十……十六……”

        岑伤挑了挑眉,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十颗?真可惜猜错了。”

        似乎是为了显得自己公平公正,岑伤一手放在我的小腹用力向下按,原本停留在肠道内的珠子便争先恐后地从身体里排出,岑伤捧着它们,又拽着我的手仔仔细细摸过每一颗金属球,上面的药膏还未完全溶解,摸起来湿湿黏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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