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泉淮又把我按在榻上,从后面狠狠操我,他脸埋在我的肩膀里,舌尖轻舔两下后重重咬了下去,我吃痛地发出一声轻哼,身体早已习惯被他这么对待,压根不想反抗。
他肆意揉捏着我的胸,饱满白皙乳肉在他指间呼之欲出,指甲来回刮蹭这乳头,酥麻带着点痛的感觉,使我咬住手臂把呻吟强行咽下去。
月泉淮声音好听得不行,他在我耳边低吟:“这里又变大了,是不是怀了?”
说着,他又捏了两下,笑起来:“孩子还没生下来倒开始涨奶了。”
他操的又急又狠,到嘴边的呻吟都被撞得不成调子,我手脚并用想要往前爬,他一把从后面掐着我的脖子,胯重重一顶,我被这一阵肏得眼前发黑,吐着舌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浓稠精液撑得我小腹发胀,老实说我不反抗月泉淮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活确实不错,每次都能让我颤抖着高潮。他结束并不急着离开,依旧从后面抱着我温存了好一会儿。等他阴茎退出去的时候,精液混合着穴里分泌的其他液体一起往外溢。
过了一会儿,有随从在外面喊月泉淮,大概是有什么突发的要紧事需要他亲自处理。月泉淮穿好衣服,走之前还告诉我会晚点再过来,我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巴不得他别在这里过夜,我屋里的床本来就又窄又小,多睡一个人的话半夜翻身都难,加上我来自东瀛的缘故,我这里连个侍女都没,只有外面隐藏在暗处的守卫,更是不比其他别院的姬妾那样过得舒服且自由。
待窗外的烛火渐渐暗下去,我拽了毯子裹着下床,才被操到高潮的劲儿还没过去,脚刚沾地差点腿一软跪在地上,扶着旁边的梳妆台才勉强站住。镜子里映出脸上潮红余韵,每日都被月泉淮肏,我的胸部都变得越发丰腴,乳尖也呈现出烂熟的红色。浴桶已经盛满热水,那是侍女提前给他准备的,现在倒便宜我了。略烫的水没过肩头,颈侧被他咬出血的地方隐隐作痛,我发出低沉长叹,既无奈自己心甘情愿在深渊里不断下坠,又盼望这日子早日到头。
月泉淮得很懂自己的优势在哪里,甜言蜜语和那张脸相辅相成,任谁看了,听了,都要缴械投降。
我想我应该感谢朴银花,若不是她的突然出现,我可能会在这里浑浑噩噩过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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