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手劲大得惊人,饱满雪白的乳肉几乎填满他的指缝,而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底裤肉穴吸着,他稍微用力才能把那块布料拽下来。

        我本以为月泉淮只是擅长剑术,可从他玩弄我小穴的手法不难看出,有那样灵巧的手指恐怕暗器也不在话下,他食指和中指探入早就被淫水浸透的小穴,穴肉紧紧吸住他的手指。月泉淮用拇指按压着外面早就充血挺立的阴蒂,里外双重刺激下,把他的手指裹得更紧。

        他似乎是没了耐心,手指玩弄穴肉的幅度也大了不少,烛光摇曳,汩汩水声回荡,我努力咬着嘴唇不要让自己发出声音。月泉淮发现我在忍耐后似乎心有不满,俯身堵住我的嘴,两只手都没闲着,一只手用指甲掐着我的乳头肆意拉扯,另一只手则里几近肆虐地玩着我的小穴,当他的食指戳到一处布满粗糙肉粒的地方时,我整个人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奈何他从上面压着我,我只能弓着腰颤抖。

        他看出我是被玩到敏感处,便用手指更加奋力地刺激着那一处,乳头也被他玩的又麻又痛。

        仅是三两下指奸,我就被他折腾到挺起腰,整个人不停发抖,抽搐着喷出好几股透明液体,把他的手和床单完全打湿。

        我喘着粗气,什么春宵值千金,我现在恨不得时光倒退拿了他的钱麻溜跑路。

        月泉淮把我翻过来,使我跪在床边,还不等我回过神,一阵窸窣声后,炽热且散发着腥膻气息的肉块抵住我的侧脸。

        月泉淮那玩意儿尺寸惊人,前端已经渗出些许透明液体,他毫不顾忌地把它蹭到我的脸上,语气不容置疑:“张嘴。”

        我顺从地吃下他阴茎这件事成功取悦到月泉淮,不过我还是有点高估自己,他鸡巴粗长,光是吃了三分之一就足以撑得我下颌酸痛,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我放弃了,干脆把它吐出来,讨好似的只轻舔还在渗出液体的前端。月泉淮见我试图蒙混过去,伸手掐住我的下巴,声音极具压迫感:“我说,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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