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眉头,提醒到:“劳烦您给真的姓名和八字,而且你明明也没兄弟姊妹,怎么还来霸刀……。”
还不等我说完话,霎时间,我觉得四周的气压低了不少,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一种未知的恐惧感席卷全身,我死死抓住身前的小破桌子才能勉强撑住。
完了,我突然后悔了。我总算知道师父临终前告诉我命数不能算尽更不能如实相告了。
被这股内力威压震得无法动弹,就当我以为自己要因此命丧太行山时,刚才那个咋咋呼呼的低阶霸刀弟子又折回来了,在他回来的瞬间那股压迫就解除了。
我趴在桌上连连咳嗽,大口地喘着气。
那霸刀弟子惊讶道:“不会吧,只是算个妹妹踪迹,怎么累成这样?”
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抓着那个霸刀弟子磕磕绊绊道:“算命钱,20两每位。”
就在那霸刀弟子刚要跳脚骂我是黑心神婆时,那个“赵淮”站起身打断道:“我替你给过了,且她准确算出我妹妹的具体踪迹。”
说着,他当着对方的面塞给我一个小荷包,不用掂量我都知道里面的银子足够。霸刀弟子起身离开,伴着他那絮叨自己以前在稻香村算只要五个铜板,改天要请赵兄喝酒,我小心翼翼打开那个荷包,里面的金光太过晃眼。
他居然给了40两黄金!那个赵淮居然这么大手笔!有这笔钱我可以直接北上,再也不用像个乞丐一样在街边落魄摆摊凑盘缠了。
或许是我当时的注意力都在那笔钱上,又或者那笔钱也是赵淮的圈套,总之我没看到他离开后,颇有意味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