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也被紧致的穴肉吸得难受,伸手在我屁股上抽了两下,赫然两道红印浮现出来。没有人可以忤逆他,哪怕在床上也不例外,他见我自己揉阴蒂,就又用那奇怪的功法把我的双手反拷在身后。
紧跟着开始挺动腰肢,还不忘继续抽打我的屁股,这本来应该是颇有情趣的事,放到月泉淮手里却完全像是虐待,屁股被打的火辣辣的痛,可我甚至不敢开口求他轻一点,生怕他再生出别的招式来治我。
操了几下后我的身体也逐渐能接受月泉淮的尺寸,先前的痛苦被抛到脑后,小穴里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好让他的操弄更加无阻,月泉淮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对着敏感处一阵猛顶。
我被他操的手脚发软,脑袋发胀,残存的意识驱使下,我胡乱咬住床单,生怕自己的声音被旁人给听到。可月泉淮才管不了那么多,他掐着我的腰,力气大到留下指印。
月泉淮也好像跟我较劲一样,也不直接拿走我嘴里被咬的破破烂烂的布,就只是奋力地操我,似乎非要把我操穿才好。
他站在床边俯下身子,胸膛贴在我后背上,把我上半身抱起来,使我整个人叉开腿跪在床边,他一手掐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强行扯掉我嘴里的布。
大概是自尊心作祟,他并不愿意我的呻吟被除他以外的人听到,还不等我发出声音他便伸手捂住我的嘴。
我心里松了口气,可我忘了自己还跪着,刚想放松一下身体就不由自主的下落,他粗长的阴茎直戳我的子宫口,又酸又痛的感觉让我立即绷直身子,整个人靠向后靠在他怀里喘着粗气。
月泉淮似乎很喜欢龟头被子宫口吮吸的感觉,之后的每一下都直攻我的宫口,手指则抚上我的阴蒂,来回揉搓拍打。
太刺激了,我觉得脑袋和意识都要融化在这场情爱里了,好像我天生就该给月泉淮操的肉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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