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并没看见怪物的身影,这个温暖又怪异的巢穴此时只有他一个活物。
他忍着身体不适强撑起身,刚到半跪的姿势,小腹突如其来的酸涨感让他微微瑟缩,那里痉挛着往里陷,被积压在腹腔的精液在收缩下争先恐后从已经缩紧的穴口溢了出来,在江淮身体的轻微颤抖中,沿着大腿根部流了一小段后滴落,在身下汇集成小小的一滩。
比起难堪更多的是恐惧,他不敢低头,怕看见自己身体里正在孕育怪物的证明。
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拽紧了覆盖在肌肤上如今残破不堪的黑色T恤。而外面总是用肥皂搓洗,洗到微微泛白的黄色格子衬衫,左袖因为虫群被割开,如今只能算堪堪半挂在他的身上。
“呼——”江淮深叹了一口气,无力弯腰,将脸埋入了双手的掌心,“我现在这算什么啊……”
过了好一会儿,江淮直起身,缓慢拿下掩面的双手,透过指间看见了自己掉在门口不远的背包,艰难的颤抖着双腿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拿起翻找,在夹层找到了用红丝绒小盒子放好的一只小巧金色耳环,轻笑着松了口气。
十三岁那年奶奶去世,和奶奶一起住的父亲迫不及待的要宣告独立。清点了奶奶的遗物后,把能卖的都卖了,不能卖的则全部扔掉,甚至奶奶的房间也找来木工要打掉重新装修一遍。他就悄悄背着父亲,拿出攒下的所有钱,跑去金店赎回了奶奶最常戴着的耳环其中一只,留作了念想。
可现在的状况……如何携带却成了问题。
盯着手上的小盒子一阵,江淮摸上了自己的耳垂。
或许也是需要一些疼痛感来唤醒逐渐混沌的精神,他从包里翻出手机,打开自拍模式在左耳比划了下后,没有犹豫的用耳环尖头部分生生穿出了一个新的耳洞。
一颗细小的血珠渗出滴落,江淮对着画面却扬起满意的笑容,但笑容转而凝固,手抚摸上了脖颈上平整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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