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可怜又脆弱,像是被抛弃的孩子,玻璃一般,烈酒一般。

        周泽喻将周泽涵的胳膊向外掰开,周泽涵喘息着拒绝,微皱的眉头表达他的不满。周泽喻用温热的手掌安抚他的胃,顺着纹理向下轻轻揉着。

        “嗯,痛。”周泽涵哽咽着,津液拉成一条线,冰凉的手指抓住周泽喻的手腕“痛。”

        周泽喻用另一只手握住周泽涵的手指,又抚上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强迫他喘息着冷静下来。

        而后,他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

        医生为周泽涵挂上吊瓶,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才离开。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柔和的灯光试图洒进每一个角落。

        “周泽喻,”周泽涵已经好多了,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他陷在被子里,忽然闷声说,“安分点。”

        周泽喻轻笑,“哥哥是指什么?给你叫医生还是那个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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