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魏勤说了这么多,说的口水都干了,他的五弟从头到尾都未出声,那书依旧停留在那页上,魏勤言罢,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他该做的都做了,底牌甚至都全献给魏长思看了,今后便只能看造化了,站起身便准备离开了。
“本王知道了。”
魏勤惊喜的转过身,却看到魏长思正缓缓翻过那一页,神情依旧寡淡如水。
回到寝殿,魏勤大喜过望,他深知他的五弟为人真君子,自然不会做什么出尔反尔的事情,他说他知道了,便对魏勤的话有了七分信,虽然目前魏长思没有表态到底要不要帮魏勤,但是能得到他的信任便足够了,要知道如此荒唐的经历无论说给谁听都觉得天方夜谭,魏长思再看看魏勤对他的诚意也不迟。
今晚他睡得极为踏实,连屋内何时进了人都不知道。
老奴才王胜被人点了昏穴歪倒在一旁不省人事,那人着一袭黑衣蒙着面看不出面貌,修长纤细的身形也一时判断不出是男是女。
只见他脚步轻巧,边靠近熟睡的魏勤一边缓缓掏出尖刀,利刃在灯光下反射出一道寒冽的光线,电光火石间便要取魏勤的命。
却不料那人再看到魏勤酣睡的面容时,那举刀的动作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他露出的眼睛似在挣扎,似在彷徨,握刀的手几近斗争终究没有落下来,忽闻窗外传来一声鸟啼,他深深的看了眼床上人的脸,挥臂离去,带起的袖风却不知吹灭了哪盏烛火,显得屋内更为寂黑。
翌日,魏勤心情大好,醒的都比老奴才早,命王胜去国库里挑些文书古琴给魏长思送去,王胜问,“圣上何不亲自给五王爷送去,五王爷定是欢喜的很。”
“胡扯。”魏勤没忍住爆了粗口,他这个五弟有多讨厌他他是知道的,还欣喜,能不冷不淡的说声谢主隆恩都算魏勤今天走运了,魏勤整理了下衣袖,舒展了筋骨,“送去后多的话别说,免得惹人厌烦,可明白了?”
好歹自己多活了这么几世,虽然短了些,到底还是在几人手底下磋磨了那么个时日,总是把几人爱好喜恶都摸了清清楚楚,魏长思喜欢清静不喜欢他多话,若是要讨着他的好,魏勤自然就少出现在他面前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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