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笑得比夸自己还乐,在男孩儿头顶长毛儿上狠劲揉搓了一把,“可不是嘛,比我出息多了。”

        “你俩差不多大吧,我模糊想着,大几岁,三岁、两岁?”

        “哈哈哈哈哈,哪能儿呢,就差俩月。我九月底儿的,他腊月初。”

        傅笙的手就搭在隋林的肩头儿,粗粝的指腹轻轻蹭过隋林的嘴角,手背上横着几条斜长的疤。

        傅笙那双手曾经是很漂亮的,笔杆、刀片都在手指间飞舞得优雅从容。

        人也是很漂亮的,而今漂亮的脸上多了沧桑和细纹。

        没了少年意气,像个大人了。

        隋林得说,他也算出去见过世面的人了,要说比生的傅笙漂亮,不论男女,都凤毛麟角。不晓得是怎样好的基因,傅笙生就一张雪样的冷白皮,怎样的风吹日晒都不曾变黑,人又高,刀削斧劈般硬朗的五官,咋咋都俊郎。

        别人怎么看他不晓得,换到隋林眼里咋个看都爱死到心眼里去。

        又揪扯得心疼心慌。

        他小声问一句说,“哥,渴不?喝茶我给你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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