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啊,神神鬼鬼的。隋林念叨着,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因此打了一天喷嚏。
四个字,带着情色和羞辱意味,镶嵌在雪白的肌骨上,隋林轻吻着,软舌一遍又一遍地描过。
他曾无数次地暗暗揣度着,在他哥心里,他们到底算作什么关系,亲人?友人?情人或者单纯的炮友,甚至,有时候,傅笙随意地把他拎过来,甩过去,从不过问他的意见,从不考虑他的感受,也许,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用来逗乐的小东西,毕竟,巴掌和皮带抽身上的时候,疼是真的,而男人眼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是晦涩的。
即便是这样,他也还是心甘情愿地跟了他哥,从身到心都交付出去。
隋林的狗
隋林每碰一次,心都灼烫得生疼。
这种字眼说出来都是大逆不道,想想都骇人听闻,偏偏又是傅笙自己刻上去的,像一个烙印,在这具躯体标明归属权。
傅笙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隋林,点点头,在说,我,是你的。
“懂了吗?”
懂了,他点点头,抽噎着,泼天的幸福和满足把他生生给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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