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也没说不好,相反,有时候骨子里的闹腾劲儿上来了,拿姐姐的发卡和头绳就给人扎很丑很不像样子的辫子。
傅笙躺床上,打滚儿笑到抽筋,隋林压根没怎么挣扎,就任着人胡来,瞧人笑也跟着笑,没说多么羞恼,就是又白又长的兔牙从唇瓣里露出来,笑得很轻,很暖。
头一天傅笙把隋林拦住了,第二天傅笙就拿砖头给人砸破了脑袋。老师请家长,傅笙根本没家长,男人只是吊儿郎当地站在办公室里,仗着长得高用眼角的余光去瞅包的严严实实的青年,和青年义愤填膺的家长,“医药费我赔,不过是你儿子先找的茬,你要他给隋林道歉,我就给你儿子道歉。”
傅笙可以为隋林弯腰,就像隋林可以为了傅笙动手。
青年的母亲显然很看不惯傅笙那副样子,不管不顾地抽了他哥一巴掌,傅笙不在乎,可站在办公室门外等信儿的隋林很在乎。
他撬松了青年自行车的刹车片,立在坡顶儿上看人下坡拐弯的时候失控地摔了出去,差点儿被另一边直直冲过来的汽车碾死在轮下。
所以说啊,疯了的,阴狠的,丧心病狂道德沦丧的,还是他隋林才对呐……
——
眼下的隋林正享受着无边的美好,他就坐在大学校园里的台阶上,曲一条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哥打电话聊天。
“我就快毕业了,哥你等我,我毕业就回家,咱们再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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