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新入宫的妃子一听有赏,便立刻夹紧了逼穴,并着一双光光的玉腿,紧咬着唇作出坚持的样子来。只有林幼筠面露难色,心知自己刚刚挨了打,又被景帝亵玩过,逼穴早已变得湿热了,等下若是受了刺激,便更坚持不了多久,可是陛下既然如此说了,也只得认命一般的夹紧了双腿。

        一旁的侍女点起了一炷香,沉水香馥郁而冷冽的气息袅袅的充斥在大殿中。这时便有三个侍女走上来,各拿一根长长的柔软孔雀羽,轻轻的搔着三个妃子逼穴和肚皮,以及腋下等敏感处。尿眼和装满了尿液的肚子受了这样的刺激,三人一时忍耐不住,忍不住“咯咯”的娇声笑起来,只是再如何怕痒也躲闪不开,只因那手臂被捆在房梁上,稍一用力便会引起难耐的疼痛,只得生生受着。约莫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景帝挥手叫她们停了,走过去看看,只见那兰婧雪尿眼一张一缩的,肚皮也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有些支撑不住了。木宛纯脖颈湿润,有些微微的汗意,林幼筠更是闭着眼,腮边都是泪,她身子敏感,应当是刚才受刑时笑出来的。

        景帝按了按兰婧雪的肚子,见硬邦邦的,兰婧雪被按着肚子,闭着眼叫的颤抖不已。景帝便知是快了,叫人拿来散鞭,对着兰婧雪的骚穴和屁股蛋子一下一下的抽。

        宫里的散鞭抽人是痒中带痛的,兰婧雪那尿眼早就敏感的不行了,连碰一下都要强忍着才不尿出来,现下挨着散鞭,前后的痒意和痛感夹杂在一起,只挺了十几下便尖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尿意伴随着潮吹一起泄了出来,两腿抖得和筛糠似的,双眼直直的几乎爽上了天去。

        景帝掐着她下颌,狠狠赏了她一个嘴巴,便道,“拖下去洗干净。”

        兰婧雪被下人们拖了下去,此时只剩下半柱香的时间。林幼筠和木宛纯知道这香一燃尽,景帝便算她们过关了,便又生出了些信心,夹着双腿,忍着小腹内有些刺痛的尿意强自忍耐着。

        景帝邪肆的捏了木宛纯那白莹莹的奶子一把,把她弄得哀叫连连,叫人拿了一只粗的红烛来,这红烛蜡油多又烫不伤人,正是从前青楼中惩罚娇奴的用物儿。那奴儿不愿接客,楼里的妈妈便拿帕子结结实实堵了娇奴儿的嘴,将这烛油一滴滴的滴在奴儿的玉臀上,叫奴儿皮肉苦痛,又不伤及玉嫩肌肤,只是屁股肿起来也不影响行动,晚上被客人点了,照样上台去唱歌奏曲儿,什么也不耽误。

        眼看红烛燃的正好,一大滴滚烫的蜡油便落在了林幼筠红肿不堪的屁股上,林幼筠立时疼出了眼泪,抖着嗓子哀嚎起来,“陛下饶奴,陛下饶奴吧...”却被景帝不耐烦的呵斥道,“若是嗓子叫哑了,朕就让人堵着嘴抽。”说罢又是一滴,刚刚好落在臀缝处,那处的肉儿细嫩,林幼筠身子哆嗦着,脖颈上渗出些香汗来。

        景帝拿起那红烛,一滴滴蜡油洛在木宛纯的乳儿上。木宛纯的乳儿生的好,白净净的又鼓鼓的翘着,活像两个大桃子,只是此刻落上那红油,斑斑点点,美的更是触目惊心。木宛纯受不了这炙热的疼,摇着头哭喊着,“贱奴的奶子要被烫熟了,陛下,饶贱奴一回吧...”

        景帝将那烛油又滴了几滴,洛在林幼筠细嫩的背上。林幼筠只觉得自脊骨上传来一阵热流,疼痛中还夹杂着一丝酥麻,直直的朝着下体而去,此刻终于坚持不住,闭着眼颤抖着,细细的尿流“哗哗的”从下身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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