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吧。”

        话虽是这么说着,但流浪者还是选择了主动靠近。他从床的另一边上来,缓慢地挪动到散兵的身后。

        看他没有什么反应,流浪者便保持半跪的姿势,伸出右手擦着人偶微凉的脖颈绕了过去,将人半抱在怀里。左手则浅浅的盖住他的眼睛,作势要挡去那夺人眼球的月光。

        “斯卡拉姆齐,你在想什么?”

        散兵没有揭开他的手,反而是颇为享受地将它们拉近,直到与肌肤贴合得严丝密缝。

        人偶没有心,但流浪者却感觉右手盖住的胸腔里,有着一个会规律跳动的器官。

        “我的记忆,已经恢复到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了。那时的我,正打算跳进世界树彻底删除自己。”

        他抬起头,伸出手搭在流浪者的后颈上,紧接着发力迫使他低头看向自己。盖在人偶眼上的手被移开,两人的视线也因此交汇在了一起。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心中的苦涩再一次泛起波澜,无端而起的痛楚蔓延到全身,麻痹了他的其他感知——包括他手上的触感。这令流浪者觉得,怀里的人随时都可以在他眼前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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