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散兵貌似已经猜到了原因,他把手往前伸了一点,覆在了流浪者小腹的前端,随后轻轻一按——
“嗯啊!”
人偶很能吃疼,对于只是普通的肌肉酸痛,流浪者是不会觉得难受的。但如果是按在那个位置,那个布满了敏感神经的位置,流浪者只会逐渐升起与散兵交合的欲望。
是最近做的太多了吗,怎么感觉每天都离不开他的身体了......
流浪者烦躁地把那只乱动的手挪回自己的腰侧,并无声地加快了步伐。
五百年间,流浪者学过了不少东西,而且他对所学的事物都样样精通,因此不需要几天时间他就做好了散兵的那顶帽子,甚至还不忘把那两片宽大的帘子缝上去。
“戴上试试吧。”
散兵接过那顶红黑色的斗笠并戴上,随后左右转了转头,理顺了后端的那两块帘子。
当初会安上这两块东西的原因,流浪者其实已经不太记得了。他只知道,成为执行官第六席的那个自己,一心只想着能获得神之心,能得到他人的认可。但同时他却不敢得到别人的爱,别人的信任,因此他会选择伪装,选择隐藏。
而那两片帘子,估计就是为了不被他人窥探才安上的,尽管这只是一种心理安慰。
“你想取下那两片帘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