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终究是个麻烦。
他烦躁地闭上眼睛,独自在这里过了一夜。
方南雁被平级调任了,但实际就是被贬。
他连夜来到Y市,这边比S市好管,算是清闲,他过了几个月的安生日子,但S市的消息一直没断过,楼烟蔷一直在整治明易会。
方南雁担心他,但只能在背后给他帮帮忙。
这天在单位搞庆功宴,这边酒桌文化盛行,老是有人来敬酒。
方南雁疲于应对,哪怕过了那么久,肚子里还有另一个alpha开拓的感觉,一阵一阵胀痛着。
他强撑了一天,回到楼烟蔷安排的住所,就发起了高烧。
随员照顾他的时候,还嘀咕了一句:“真是凑巧,楼先生也病倒了。”
方南雁迷迷糊糊地捂着滚烫的额头,头昏眼花,还在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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