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烟蔷的手移到他蓬勃的下身,柔软的指腹摩擦他的顶端,“拧哪里?”
前后夹击的快感险些逼得他当即射出来,他赶紧抓着楼烟蔷的手,按在开关上,往左旋转。
锅里的火灭了,身后的火没有。
他被换了个位置,压在砧板前,微微踮着脚,方便楼烟蔷进得更深。
往日,砧板上的是鱼肉,今日,是这家的主人。
楼烟蔷不知轻重地一番操弄,两人腿间都是一片淫液,磨成细碎的泡沫,流淌到脚踝。
他按着他的腰,最后一下撞得格外重,将身下的人操射的同时,后穴死死绞着体内的性器,一股股热液浇灌进来。
精液喷洒在生殖腔口,楼烟蔷没有撞开这个地方,说不清是心有忌惮,还是有阴影。
分开这么久,两人都有些克制不住,肚子里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方南雁反手摸摸楼烟蔷的脸,“先吃早饭。”
楼烟蔷这才退出来,堵不住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滑下来,方南雁擦干净身子,提上裤子,又给他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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