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烟蔷靠在他肩上,鼻子开始出血。
方南雁托着他的颈部,给他擦拭脸上的血。
“怎么可能会有人在杯子里下毒……”
何况一个托盘那么多人经手,谁都有可能拿东西喝,怎么偏偏就是楼烟蔷中了毒?
他们紧急更换路线,直奔军医院。
方南雁抱着他,难免心慌,询问楼烟蔷还有哪里不舒服。
楼烟蔷无力地摇头,依旧捂着肚子,里面越来越痛痒难耐,“很奇怪的感觉……”
他脸上浮着热汗,脸颊红得异常,呼出的气息都滚烫的。
信息素在车内流淌,很快就充斥了整个车。
方南雁忍着头疼,凑到他腺体处一嗅,竟是发情了!
&易感期很寻常,发情则是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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