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方南雁把他的内裤连同睡裤一起扒下来，丢在地上的时候，楼烟蔷直觉不对劲。
他强打起精神，“你把我内裤也脱了……？”
“嗯，和今天的衣服颜色不搭，给你换一条。”
“哦……”
楼烟蔷还奇怪呢，内裤和衣服不搭？什么鬼东西。
算了，方南雁做这些一定有他的道理，不理解，但尊重。
方南雁瞧着他晨勃的下身，笑得很坏，将昨天穿过的女仆装给老婆穿上。
楼烟蔷又睡熟了，根本没看身上穿的什么。
“嗯……？”
他感觉身下一热，早上本来就有些躁动的地方，被人含在嘴里吮吸，他难受地夹住了方南雁的头。
方某人摸摸他的大腿内侧，安抚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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