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病，干什么拐着弯骂我。”
父子俩一言不合就掐了起来，方南雁左拦一下，右拦一下，最后谁也拦不住，只能站在旁边看戏。
最后是楼天宜先甘拜下风，“聪明劲儿全搁嘴皮子上了。”
他摆摆手，懒得跟小孩子计较，下楼准备吃晚饭呢。
方南雁搂住楼烟蔷的肩膀，“我觉得你爸爸对你还是很好的，怎么老是吵起来？”
“是他自己说话讨人厌。”
楼烟蔷有些犯困，但碍于老楼还在，他没有想着睡觉，下楼陪着吃饭。
一到餐桌上才是煎熬，平日里他就吃不了多少，近来胃口差，看见什么东西都想吐，以至于刚端起碗，看到楼天宜夹了一块鱼，他一下就想起了在乡镇里吃的那一筷子鱼肉......
真是看着就要吐了。
他脸色有些糟糕，方南雁赶紧给他拿了一杯橙汁压一压。
楼天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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