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楼烟蔷猛然转头,“你说什么?”
“退任,不是开玩笑。”
方南雁低着头,手里还在搅和面糊,将勺里的食物吹凉,仿佛他的前途,还没有这碗面糊重要。
“你说什么胡话。”
楼烟蔷不高兴地把面糊夺了过来,自己吃了几口,被烫到了,满脸不虞,将碗搁在桌上,不愿意再吃。
“我说认真的。”
方南雁伸手摘掉他脸上的眼镜,主动攀上他,坐在他腿上,双臂却十分危险地撑在楼烟蔷的脸侧,将他锁在座位里。
他主动放下身段,囚禁了他的蔷薇。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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