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热物硬得厉害,抵在最深处密密地操弄,生殖腔里的水越来越多,被打成泡沫,最后淫靡地顺着穴口往外流淌。
方南雁喘着热气,快感太密集,烟花一般在身体里炸开,身前的性器在楼烟蔷腹部蹭得全是水渍。
“没......没有了。”
“哦,甚是肤浅。”
他架着他的腿,将人摆成侧卧,骑坐在他腿上,换了个角度,撞到最深处。
这一下撞到了另一处平时碰不到的敏感点,穴肉猛地收缩,诱得身上的alpha掐着他的大腿肉狠顶了几十下。
醇香的酒包裹着身下的人,让人头痛的同时,醉了一样轻飘舒爽。
所有的感官都充斥着三个字:楼烟蔷。
他深知楼烟蔷不是有耐心的人,今天跟他废话这么多,已经是奇迹了。
楼烟蔷总是毫无顾忌地将他的身体彻底贯穿,从里到外都留下他一个人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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