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活物打破沉闷,倒也是好的。
他抱着年幼的儿子睡去。
半夜又听见哭声。
楼天宜眯着眼睛,抬手开了夜灯,楼烟蔷已经滚到了床边,抱着枕头,哭得很小声。
他凑过去一看,没醒,是做噩梦了。
也许在他和妻子没有看到的无数个日夜里,这个孩子都会被噩梦缠身,连哭都不敢大声。
楼天宜把他抱到怀里,他不会哄孩子,只是沉默地摸他的头。
楼烟蔷哭着,一直低声地叫妈妈,一声爸爸都没叫过。
此时,他才深刻地认识到,他对这个家的付出,实在太少。
从楼烟蔷会说话开始,叫爸爸的次数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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