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烟蔷赶紧离开了看台,一到卫生间就吐了。
方南雁注意到情况不对劲,也跟了上来,见楼烟蔷如此难受,他耳朵上的仪器颜色飚红,浑身战栗。
“漱漱口。”
他吐完,难受着皱着眉,嘴里都是苦味儿,淑了口也缓解不了。
方南雁倒了两颗薄荷糖给他含着,这才舒服了。
熬了一整天,声音吵得他脑袋疼极了,一结束就赶紧回了家。
方南雁摸摸他的脑袋,给他按摩太阳穴,楼烟蔷怎么躺都不舒服,翻来覆去。
好不容易睡了半个小时,手机响了,是楼天宜打来的。
要楼烟蔷这周回家一趟。
楼烟蔷烦躁极了,敷衍着答应了两句。
方南雁被他压着半边身子,缓慢转过身,搂着他的腰,跟拍小孩一样,轻轻拍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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