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仲和蔚然随即跪地向来人请安:“拜见王爷。”

        “起来吧。”

        “王爷,臣闻王妃薨逝,特携子蔚然前来吊唁,并手抄《孝经》一份,还请王爷过目。”

        楚昕拿过管家递过的经书粗略一扫,抬眼道:“蔚大人有心了,不过据本王所知蔚大人膝下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好儿子?”,他看了眼蔚仲身后低眉顺目的蔚然。

        蔚仲解释道:“回禀王爷,他原是臣远房亲戚之子,因家中遭逢变故,特接至身边照料,以亲子相待。”

        “蔚大人真是菩萨心肠。”楚昕语气无有一丝起伏,“想必也费了不少心思,宁行鬼祟之事。”

        蔚仲礼笑道:“王爷过誉,只是臣愚钝,不明王爷是何意?”

        “蔚大人心知肚明,何必遮遮掩掩,陈治是我的手下。”楚昕冷然道,忽而话锋一变,“况且我也并无责怪之意,如今丧妻方明白能享天伦之乐是何等幸事,怎会不理解蔚大人之举呢?”

        蔚仲歉道:“臣不欲引起王爷伤悲,还请王爷恕罪。”

        “罢了,今有令郎亲手抄录的《孝经》,此等心意倒是难得一见,深得我心。”楚昕欣慰道,他看向蔚然,“令公子不如再多抄录一些每日送来直至下葬,也好慰我妻在天之灵。”

        蔚然一直在认真细听怀王与义父的对话,有昨日之鉴,他大致听明了他们言下是何意,忙不迭道:“遵命,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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