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笑着摇了摇头：“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跟没说一样。”
“对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楚天歌单手托腮，长发垂落一侧，这个动作把她那雪白的下巴侧面线条和修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了林然的眼前。
有些女人，脖子也会很性感，楚天歌就恰恰属于这种类型的。
“可以。”林然微笑着说道；“但是，你也可能从我这里听到一句废话答案。”
“黑蚁兄弟为什么那么怕你？”楚天歌的眼睛里流露出了探寻的目光：“甚至，我能看出来，那不止是怕，而是……敬畏。”
能问出这句话，显然，楚天歌并不知道林然假死之后的经历。
林然笑答：“很简单，因为我以前揍过他们。”
楚天歌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摇头笑了笑，把酒倒满，随后举起杯子：“不管怎么说，我都得敬你一杯……而且，我必须很认真地说，能和传奇的孤胆英雄在这里面对面喝着酒聊人生，是我的荣幸。”
闻言，林然那举杯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
看到林然的反应，楚天歌似乎非常满意：“能把你和那个英雄对上号的人应该不多，而我恰恰是其中一个……放心，我会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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