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搞二奶的父亲刚需是个避孕套。”
然后我无语凝噎,确实是没办法反驳朋友说的话。他总是这样,只要父亲不开心,他就会开心。不过也并不是报复什么,他总是告诉我,他只是觉得有趣。
朋友真的确实这么干了,买了个避孕套,又去礼品店买了精美的包装盒子,包装纸和丝带,把避孕套和一张写了字的贺卡一起放进里面,包装得整整齐齐十分精美,最后放在了他爸的房间里面实在是恶趣味。
然后我们接着去喝了点酒。
朋友看上去心情十分不错,偶尔还在窃笑。
喝了一轮之后,朋友突然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朝我晃了晃手机的来电界面——一串号码。不过我可以从他上扬的嘴角知道对方是谁——朋友不爱笑,脸上经常没什么表情,是个面瘫,只有实在开心的时候才会笑成这样。神经病的笑。
朋友特地开了免提,让我听见他父亲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说实在的,我认为如果在他面前,应该能看见他暴跳如雷:他妈的!你发神经!你送我他妈的避孕套!你个神经病!
朋友听完他爸的咒骂之后发出爆笑,抢了他爸的话,笑着说:你小点心,我还扎破了几个,你和那个婊子用的时候记得检查检查。
朋友的父亲骂得更厉害了,这回我确信对方暴跳如雷,因为我听见了他父亲的跺脚声。
挂电话之后我问朋友:“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
“很有趣。”
“你是为了报复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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