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泛红的长疤自侧腹盘亘至胯骨。谢轻愁揩过疤痕上端,隔着皮质手套,触觉不甚清晰,但模样走势已经足够他推敲出这正是他早上还检查过的,幼豹的那处伤。

        他睇了江予书一眼,哼笑出声:“我还当捡了个通人性的豹子,竟原来是凌雪的人。”

        江予书缄默地与他对视,小腹紧绷,浮现出随呼吸起伏的隐匿肌肉,毫不掩饰自己的排斥。

        谢轻愁并不在意,躬下身凑过去,呼吸轻缓温热。他学兽类的样子为这只真正的豹舔舐伤口,舌尖狎昵地刮过那道红痕,缓速向下滑动。

        江予书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新生的疤痕较别处更加敏感和柔软,热意经由谢轻愁的舌尖递过来,烫沸了江予书身体里的血液,向腰肢以下逼去,被舐过的肌肤就泛起潮湿的艳色,暧昧的情热隐隐腾了起来。

        他最终停在了脐下三寸的位置,酥麻感轻而易举地勾出了隐没在理智深处的欲望。谢轻愁仰起头,愠怒的,忍耐的江予书,眼里隐带着水光瞪他。

        “这副表情,当真是——”他长吁一声,直起身来把江予书半搂在怀里,手顺着腹侧的浅壑再往下,握住将江予书隐隐有挺立趋势的性器:“我既然救了你,哪有再害你的道理。”

        “只是也不能叫你白把我伤成这样。”

        手指先游刃有余地上下滑动两下,才收紧了套弄。滑液很快沾上谢轻愁的手掌,那物件已然半勃;纵使江予书的口舌上了枷锁般无声,但这一茬实在做不得假。

        明明是在受辱…可他居然被勾起情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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