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方才做那么多,不过是为了惩罚她不听话而已。

        骆寒东冲洗g净自己,走到洗手台前洗手。

        盛夏看见,他洗了三遍的手,这才用毛巾擦g净,抬脚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后,盛夏才惶然地滑坐在地上,头顶的花洒还开着,温热的水从头顶落下,明明是透着暖意的水。

        她却觉得浑身冰凉。

        男人晚上没有再碰她,盛夏贴着床边睡,早上醒来时依然睡在男人怀里。

        后腰再次抵着那根y邦邦的巨物。

        她不敢动,即便腿麻了,她都不敢尝试着动一下。

        “我今天可以带你走。”男人忽然开口。

        盛夏果然惊得忍不住回头看向他。

        骆寒东挑起一边眉,他头发偏长,睡着时,小揪揪忘了解开,此刻翘起一个弧度落在发顶,在清晨显出几分慵懒和可Ai。

        “我这人不做亏本的生意。”男人刚睡醒,眸sE却一片清明,只嗓音沙哑X感,他看着盛夏,问得缓慢,“你,能给我什么?”

        盛夏抖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