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对面,男人戴着帽子和墨镜,手里拿了一根冰淇淋。
他低头T1冰淇淋。
那模样像是在T1aN什么……别的一样。
想起早上的种种,盛夏腿心似乎又要渗出ysHUi,她偏头不再看他,耳根却红得滴血。
她在心底暗骂,混蛋,流氓,sE胚!
然而到了晚上,她还是准时准点去男人房里“报道”。
父母带她去外面旅游了多少天,她就被男人压在房间里C了多少天。
直到旅游结束。
父母才发现,盛夏好像瘦了不少,但是皮肤状态却好了很多。
较之之前一到夜里就噩梦不断的状态,在旅游的这段时间,她从睡在骆寒东床上的那一晚开始,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虽说她觉得屈辱,但不可否认。
在那个男人身边,她才有安全感。
九月初,她拿着行李被父母送到南市的光大学校门口,和一群笑容鲜活的新生一起报道找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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