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呢?」柳苳年懒得和他在那虚与委蛇。

        「什麽成果哈哈一一四弟有所不知,学戏讲求的是感觉,我手下这戏团都是初学,要学出成果,三个月是不是太赶了点儿?」

        柳睿尴尬的笑道,抹了把自己紧张到出油的脸。

        「......二哥,我脾气差,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柳苳年扭了扭手腕,Y沉沉的眸子刀锋潜藏,让柳睿忍不住後退了几步,「接下来说得话或许是重了点,但都是为了咱柳家好。」

        「哎你说、你说,二哥怎麽会和你一般见识呢?」

        「三个月前我就派人查过了,您压根没让那伙人去学,五十张得来不易的票转手就高价卖给了那群游手好闲的官员,本来想着既然那钱也拿到了,指不准二哥能有b我更靠谱的打算一一」柳苳年说着说着,拉紧了颈上的围巾,阻隔了那愈加凶猛的寒风,「可今儿这麽瞧,二哥似乎又买了什麽玩意?该不会花光了银钱吧?」

        柳睿百口莫辩,睁着眼睛说不出话来,腋下的包裹份量很沉,他的心凉了个透彻,柳苳年暗地里早就不知道安cHa了多少眼线,等着他自己落入穷途末路呢。

        「买的是、是西洋玩意!」柳睿结结巴巴的回,愈说愈没底气:「不值几个钱的。」

        「那剩下的银钱还给我吧,我就当没这事了,二哥以後也不必再那麽看我脸sE,兄弟一场,谈钱伤感情,戏园子那里好好做,估计能热络一把。」

        「哎!哎弟弟,好弟弟!」柳睿脸sE一白,g嘛攒紧了柳苳年的衣袖,「钱我现在手边没有,我改日赔给你好不好?你别误会,我真没拿去做什麽亏心事,就是城南那的杨国承让我还上次欠下的钱,我不得已就......。」

        「......杨家?」柳苳年神sE一紧,握紧了柳睿的手,颈子隐隐约约青筋暴露,「二哥,您怎麽惹上了杨家!您不知道他们做的都是吃人血馒头的生意?是不是上次赌博欠下的?我这就去找他!」

        柳睿扯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走,「哎哎哎!四弟!你听我说完,杨国承是我乾爹,我俩平日里和和气气的,赌博是赌了点,但他也没怎麽催,没事的。」

        「二哥......您、哎,我劝不了您什麽,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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