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男人一只手揽住他，一只手放在胸口平复着呼吸。“阿牧，你知道的，我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
男人有些发红的眼睛紧盯着他。
“我知道……”张牧对上他的视线不知该说些什么。
眼下周泽这情况，他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
当时他刚知道自己肚子里怀上了周昊，对着周泽又骂又打周泽都没动气，只是站在他面前任由他骂任由他打，当天晚上张牧恨不过，拖着只坡脚怀着孩子又跑了。
这一跑更是没跑多远就被男人追上了，张牧被他半拖半架着回了家嘴里依旧骂个不停。
“你个畜生！我他妈我！”随手抄起炉灶里的烧火钳，张牧拿着烧火钳对着男人。
“你他妈现在就放我走！现在！”他将希望全都寄托在那被炉火烧得通红滚烫的铁钳上，喘着粗气让男人带路。
“阿牧……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面前的周泽开始掉眼泪。
那时他还没有张牧高，俊美精致的五官像是某种隐居深山的精怪，落泪的样子很容易让人心生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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