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找个睡觉的理由这种事也要依靠我吗,可真够逊的。我把被劈晕过去的太宰扔到床上。
活着的时候像是患上偏执症一样逼迫着自己,现在终于能够休息了吧。可喜可贺。
“先代的验尸报告呢?”
一名干部秘书将文件夹递给我,打开里面夹着密封袋,那是从他身上发现的遗物。
一张照片。一个红发的男人。身穿黑色的条纹衬衫,坐在铺着稿纸的书桌前,脸被尸体的血迹沾湿,已经看不清楚。所处的空间像是厨房,洗涤台上的水壶上升起稀薄的水汽。
“这是西装内口袋里发现的。”
“啊。”我看着照片沉吟一会,将它收了起来。“那么就查一查这个人。”
贫穷到将厨房当作书房的作家。他死时身上唯一带着的东西。是这样吗。
“是跟某人的承诺哟。”我想起他这样说。
这就是他所谓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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