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会在凌晨扯着破锣似的嗓子站在楼梯间喊我:“中也——中也——”叫得比鬼魂还要凄惨。
“中也不要那么狠心,我这个病人还在工作哎。”
“没有人逼着你工作。”
“森先生说过,首是组织的奴隶吧。中也不救救可怜的奴隶吗。”
“不要再提森先生,你把他弄去哪了?”
“这个是秘密哦,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
谈话完全无法继续。我跟他,彼此对对方都没什么好多说的。
于是我又坐在了办公桌一侧的单人沙发上。
“好累哦,中也过来帮我捏捏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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