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杯这类死物完全无法模拟指挥官甬道所带来的销魂感受,萧松益的肉道穴壁充满韧性,软肉翻涌绞缩,小狗本就在巅峰边缘的性器被蠕动湿滑的甬道吮吸挤压,刺激得萧林发狠般贯穿指挥官柔软的后穴,提腰摆胯耸动起来对着萧松益的爽点就是一阵猛肏。
萧松益顿时就有点受不住了,后穴因为集中又酸涩的快感挛缩起来,他抓抠萧林后背仰头一阵急促喘息,腰肢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嗯嗯~小狗、停一会、让我缓缓,我就要射了、”
萧林出乎意料地乖乖听话停下操干的动作,用舌头去抵指挥官的尖尖的牙齿:“爸爸也有尖尖的牙,我也有,我是不是爸爸生出来的呀?”
萧松益因为屁股被劈开正疼得龇牙咧嘴,可被压在小狗肚子下方的肉棒却违反主人意志地往外漏了一点淫液,萧松益小腹收缩着忍耐射精的冲动,不耐烦地咬住小狗舌头,骂道:“生个屁、老子、拿什么生?”
“那一定是我不够努力,让爸爸还怀不上。”
“你就这张嘴能叭叭,也不知道动、”,萧松益将小狗推倒,双膝跪在萧林腰侧,搓了搓对方泛红的孕肚。
“明明是爸爸不让我动的。”,小狗闻言不乐意地瘪嘴,在萧松益毫无防备之时将他一把摁到了底。
“萧林!嗯呃、!”
兽根龟头猛地突破深处结肠口,小狗烙铁般性器也重重压在了萧松益的前列腺上。
操,太深了!
萧松益瞳孔骤缩,接着沉沉地闷哼一声,疼得软倒在萧林的孕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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