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阎揽着祁航后背,把手往他眼前一晃,“为什么去医院?这就是为什么去医院。”

        “怎么有血?”,祁航一把抓住沈阎的手腕,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看手上没伤口,急切地往沈阎怀里拱,扒他的衣服,“哪伤着了…哈…刚刚枪崩着、唔、!崩着了?嘶…”,祁航深深地一皱眉,因为宫口被撑破的疼抓着沈阎的衣领死死地抵着他的胸膛,挺动着蠕动不止的孕肚咬牙切齿地骂这难以忍受的产痛,“操、这肚子…哈啊…操啊、”

        沈阎看着祁航头顶发旋,“你真的是个疯子。”

        两个毫无生产常识的人,到了医院才发现祁航的羊水流了个大半,宫口却还没怎么开。

        “嘶—!”,祁航刚被玩弄过的小花敏感脆弱,他手肘撑床斜躺着,两条长腿分得大开,托住下坠的腹部不自觉地往床头缩,沈阎抬眼瞥着他,手里拿着补充羊水的导管往祁航花穴里塞,“是你和我打了一架不肯我的人动手,我又不会弄这玩意。”

        “你按摩棒插得不是很、妈的…啊呃、”,祁航手臂在空中划了一下猛地砸向病床,一声巨响,接着五指死死地绞紧了床单,挺高了胸膛闷哼出声,孕肚不复一开始的圆润,宫缩却一次比一次强烈,胎儿的身体若隐若现地显现在肚皮表面,祁航想抓肚子又在下一秒克制地继续撕扯床单,肱二头肌因为拽被单崩起,祁航在床上辗转挺腹,已经开始忍不住用力了,“啊——、”

        沈阎眼瞧着血又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伸手摸了一把祁航疼到疲软的性器头部,祁航立马卸力抖了一下,“你、”

        “我不想出人命。”

        “哈啊…哈…别…”,祁航的小花粒又被沈阎从保护它的花唇里翻出来揉动,祁航过电般的抖动两下,产痛都没让他落泪,但是仅仅被轻轻揉动阴蒂,祁航就双目含泪地开始躲避,“沈、唔…”

        补充羊水的导管并不粗,被花穴很轻松地吃了进去,直到沈阎感受到一阵阻力,那是祁航的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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