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航八岁时弹片嵌进了腹部,没用麻药的情况下祁厉在他肚子里掏弹片,祁航痛得想死,喊了声疼,祁厉说,“再喊疼把你舌头割了,以后都不用喊了。”
“你疯了吧?他才多大啊!”,找到麻醉针的沈阎回来听到这句话,飞速给小祁航注射了麻醉,祁航晕过去之前就看到漂亮的小叔叔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父亲脸上。
“沈叔叔……”
不一样,产痛和之前受过得痛都不一样,陌生的痛苦总是比熟悉的痛更让人难以忍受,就像体内有一个收缩着即将会爆炸的炸弹,祁航能忍受腹部被枪打中,能忍受子弹在血肉中移动,却忍受不了这分娩的痛。
但是是他亲手弄丢了会在自己喊疼时心疼的沈阎。
“啊额!!”,宫缩攀至高峰,胎头抵住了刚刚被按摩棒撑开的宫口,但容纳胎头还是太勉强,祁航没封住哀嚎,低头捂住了快要被撑裂开的下腹,但托在沈阎后脑的大掌却还在不轻不重地揉,丝毫没有弄痛沈阎。
“嗯嗬……!呼唔……哈额额额额啊!哼额!”
祁航像喘不上气般得哼了两声,身前坚硬的巨腹狠狠往下一坠,祁航扣在下腹的手猛地拍向了地板,腰快要被坠断,胯骨被撑得已经让他合不拢腿,肚子里那火热的胎体反抗着宫缩狠狠击打脆弱的宫壁,祁航的身体僵硬着却不知道用力,就这么任由子宫挤压胎儿,指甲盖里的血因为抓抠地板渗得更多。
“祁航,我要是杀了你呢?”
祁航闻言突然一愣,抬起痛得有些狰狞的脸,看着眼前沈阎那张20年如一日的漂亮长相,手从他的后脑移至前方,擦掉了蹭到沈阎脸上的血痕。
沈阎不受控制地皱起鼻子,祁航看着他有些孩子气的表情,突然轻声一笑,“会很享受,你给我的我都享受…快感、痛苦、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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