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言，是所有村民的希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天已经蒙蒙亮了，早就看不清那栋房子的灯光是否熄灭。
郁时谦把目光移向远方，像是真的在欣赏初升的曙光，他沙哑地开口：“你还想回到外面的世界吗？”
沈良旭心头狂跳，呼吸一窒，过度的紧张让他身上的肥肉都在颤抖。
郁时谦这句话，问得很有水平，他用得是“回”字。
沈良旭顷刻间就想起在墙后郁时谦怀疑的那件事。
“都是那个卖货郎。”沈良旭掐住腿肉，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扯了扯嘴角笑道：“净卖些禁书，把我的成分都整复杂了。”
郁时谦把头转了过来，墨色的瞳孔是那样深沉，像利刃一般刺透了沈良旭所有的伪装，他哆嗦着嘴唇，准备再开口时，郁时谦笑了。
笑的痞气又漫不经心，就和平常一样，仿佛刚才的人根本不是他：“去做早餐，我饿了。”
沈良旭把所有的狡辩都咽了回去，如被大赦一般连滚带爬地去了厨房。
郁时谦收回嘴角的笑，用指尖搓了搓项链坠着的金属牌，盘算着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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