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消失,是被她选择性的隔在了之外。
这是她从进化以来,十几年再也没有享受到的安静。
花匠微微愣神。
“枷锁啊,也许会成为我们摆脱残缺的进化路径的唯一希望。”
原来,这就是老师您的意思啊。
对面,易穆缩了缩冰冷的指尖,掩藏住了颤抖,垂下的眼睫稠密锋利,苍白的唇色被强行抿红,看着对方掩饰不住的激动,神色莫名。
然后他温和的说,“他们应该谈的差不多了,你该回去了。”
“诶?您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易穆指了指蛋糕,表面上毫无破绽,“我吃完再回去。”
花匠的脑袋还晕乎乎的,下意思听从了他的命令,“哦,哦!好的。”
在她离开之后,易穆终于忍不住咳起来,虚假的笑意仿佛雾一般融化,留下冰冷贫瘠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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