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从他手底下另外cH0U人,不用这府里的人。

        管家接过那令牌,低头应诺着出去。

        临要出门,孟珣抬头看过来一眼:“顺便叫人去请了城中最好的绣娘来,等人醒了,给她量尺寸,准备着做嫁衣,什么都要用最好的。”

        “大人疼Ai小娘子。”

        孟珣笑了:“我是疼她,但您不够疼她,她身边的人才被我罚过,所以警醒,晚上人没回去,立刻就去找你了,结果你拖到现在才来禀报我——若是她不是在我身边,真丢了一夜,你要怎么来跟我复命?我说她人在我这里,您也就一笔带过了。也不问问她好不好、怎么样,只知道心疼孟旭那混账,他挨我打的时候,您倒是挺迫切的。”

        他一连串风平浪静的话讲下来,压得管家脊骨一弯,跪倒在地。

        孟珣看了眼他,慢慢道:“我把她和孟旭一起交给你,是要你一碗水端平的。也怪我没有眼睛,现在才看出来,她在你手下的日子不太好过。”

        管家低着头惶然无措地请罪,孟珣懒得搭理他,只是摆一摆手:“轻点声说话,也不用告罪求情,去做事。”

        话说完,他进去换朝服了。

        盼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她不敢也不好意思叫人,自己跌跌撞撞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衣服,胡乱套上,拎着裙子往自己院子里跑。

        她最亲近的侍nV护玉已经回来,正在院门边等她,见她来,扑过来把她抱在怀里:“娘子!”

        盼盼眼泪都流出来,搂着她呜呜咽咽地哭,无数的委屈都倾泻在这一刻,却又都不好对护玉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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