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骚逼不守信用,”时明抱住抬起他的腰,双腿绕在时明的公狗腰上,硕大的龟头抵在烂乎乎的骚逼口上,“才操一会就操晕了。”

        仿佛被食人的恐怖巨龙舔舐,下身的恐惧,更正确来说是被龟头抵住的穴口,让他战栗。

        明明还没有进去,但林歌已经觉得有条巨龙在他穴里进进出出,被干得酸胀无力,但却仍反抗着它的侵犯,穴肉不断地往外面推着那坚硬庞大的巨龙,但好像只有一些黏糊糊的液体被从穴口排出来。

        “什么才操一会?你不会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吧?”

        “嗯,”逆着光看不清时明脸上的表情,但语气上明显没什么起伏,“又忘了挨操的时候手该干什么了吗?”

        林歌只好扶住自己的臀肉,轻轻扒开自己被蹂躏得红肿软烂的穴口,漏出被摩擦得轻轻刺痛的骚肉,好让大屌插入,被大屌玩弄了一夜,做到这些事情很简单。

        原本只有一指宽的骚洞被硕大饱满的龟头挤开,两指宽,鸡蛋那么大,鸭蛋那么大,塞得进水瓶,明明是在将骚逼一点点撕开,林歌却觉得破裂的地方在慢慢被修补好。

        好烫,太阳好强烈,大龟头好炽热。

        看着湛蓝万里无云的天空,时明认真坚毅的脸庞,穴里的长龙开始进出,那根看着就令人心惊的巨屌此时无与伦比地清晰地存在在他的身体里。

        每一寸坚硬如铁的屌肉都烧灼着他娇柔的逼肉,每一条膨胀而起的血脉都鼓动着他摇晃的思绪,每一次不容抗拒的抽插都刮净着他脏污的灵魂。

        林歌抬起一直用来扒开自己骚逼的手,滑到时明的手臂上,他轻轻握住了那因托举着自己屁股而肌肉紧绷的手臂,他逆着光看向时明的眼睛。

        骚逼早已经被再一次完全肏开,30cm的长屌毫无障碍地在他的嫩逼里来回征伐,享受着软烂骚肉的噬,紧致骚逼的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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