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掌印交错,扇出来的血痕依旧在白嫩的屁股上显得触目惊心,还有那收不回去的殷红骚肉,那么肿,却还是留了一指宽的洞口,周围全是干涸的精液。

        那外翻的骚肉在时明指尖的抚摸下颤动,穴口也一吸一呼的。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甫一进入,就被骚肉迫不及待地吸吮,时明一掌扇在林歌高高翘起,想把手指吃得更深的屁股上,“别发情,昨晚操得还不够?”

        穴里的骚肉这才消停了一点,二指在被使用过度的骚穴里几乎畅通无阻,软烂温热的骚肉亲吻着手指,时明摸索的动作不自觉就重了几分,细碎的呻吟从林歌喉底冒出。

        等骚穴将时明的手指全部吃进去,那只篮球袜才被够到,没想到在那么深的地方,时明只好尝试将手指再深入一点,曲起指尖,夹着袜子把它扯出来。

        没想到骚穴这么不配合,时明一加大力度,骚穴就一个劲地吸,好不容易要把袜子扯出来了,骚穴更是夹得让两根手指都觉得死紧,一扯袜子林歌便好像被操得爽到忘记呼吸,低声请求停下动作。

        “还要不要上药,以后还要不要挨操?”

        即使骚穴夹得再紧也抗衡不了时明的力气,浸满浓精骚水一晚上的袜子终究还是被一点一点扯了出来,粗糙的毛面狠狠地摩擦了每一寸吸上来的骚肉。

        经过这一番动作,林歌的骚穴被玩弄得失去力气。

        “还有一只,你蹲着吧,你一边拉,我一边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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