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歌在昏暗的房间里醒来,浑身,酸软红痕遍布,骚洞即使没了大半知觉也还是有明显的异物感和钝痛。因为昨天晚上的肉棒太大太猛,骚洞现在根本合不拢,穴里的骚肉都在一张一缩地呼吸。

        林歌强撑起来扯开窗帘,强烈的阳光透窗直射林歌不着寸缕的身体上,白嫩的皮肤透着异样的红。

        穿上干净的衣服,林歌走出了卧室,看来时明已经离开了,等林歌强忍着身体内的不适洗漱完,他才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

        “咔嚓”门被打开的声音。

        林歌看着走进来的时明,想必是回了一趟家,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我偷了你的钥匙。”强壮高大的青年一边换鞋一边朝他露出带着孩子气的笑。

        林歌看了两眼便收回了眼神。

        “先吃早餐吧,等下把药涂了,”时明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林歌身前的桌上,“哦,我已经给你请了假。”

        “嗯。”

        时明在林歌身旁坐下。

        “屁眼洗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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