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坚硬的阴毛开始进入林歌的嫩逼,根部的阴毛齐齐扎在嫩逼周围。

        “啊!好痛。”林歌惊呼。

        “嗯?”时明马上反问。

        无论是比鹅蛋大龟头突然闯入搔穴,还是搔穴吃下中间较粗的柱身,连屁股都要被打出血来了,林歌都没说疼,怎么现在突然说,明明剩下的五厘米是最细的部分了,直径最多只有5厘米。

        “你的阴毛,像针一样。”

        时明被他的话逗笑,残忍地在他耳边说,

        :“还有五厘米,你怎么样都要吃进去。”

        林歌开始抽泣,没有进去的阴毛扎着穴口,进去了的阴毛刮着穴肉,只有子弹蚁的蛰咬才能相提并论,而林歌此时被时明数不清的根阴毛蛰咬着,仿佛不将他的骚穴咬烂誓不罢休。

        时明看着林歌哭的不成样子,安抚地摸着林歌的背,同时开始走动。

        走动时,胯部多少有点高低的晃动,连着插在时明阴茎上的林歌受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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