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再次结结实实踩到母狗脸上,将母狗满是情欲的脸压在脚底,脚心蹭着嘴唇,好让他吐出那条嫩舌来。

        嫩舌再次覆上大脚的脚底,舌尖颤颤巍巍地刮着他的脚心,痒得很。时明越踩越重,脚底摩擦着母狗的脸,以此来解痒。

        屌上的骚肉收缩得也越来越紧,干起来格外紧致,这点阻力要拦住这根钢筋铁杵无疑是痴心妄想,夹紧的逼只会让它愈发有征服欲,毕竟平时干开的逼和夹紧的逼可碰不到一起,越紧越爽越想干。

        一旁跪着给林歌舔屌的也渐入佳境,一边在鞋底发骚,一边吸屌吸得啧啧作响,不断深喉,卖力地想要把精液挤出来,好得到时明口中的“奖励”。

        只是碰上了一个一直被限制射精的骚母狗,往往趴在他身上操逼的时明,深埋在骚逼里的粗硬长龙疯狂喷射精液,灌满本就塞满的骚逼,这时候也松懈达到高潮的母狗却被大掌掐住了鸡巴根。

        听着耳边时明低沉咽哑的呻吟,骚逼里的大屌因为射精又大上一圈,但还在往里拱,像是把全部阴毛塞进去都不够,袋囊也同样要享受高潮骚逼的吸吮。

        连时明的警告声都因染上情欲,柔软迷离,“你不能射。”

        偶有几次没能管住,漏出来些,林歌都要受到惩罚。

        而这次,显然也没有时明的射精许可,有的是射完后给那个人的奖励,而林歌的不言而喻依然是惩罚。

        但是鸡巴被含在别人嘴里,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龟头直戳那人的喉头,紧紧的含着,又因为生理性反胃而时不时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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