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在墙上投出一处皎洁,其余四处幽暗漆黑,唯有卫生间虚掩着的门缝里往外泄出几丝不断晃动得光亮。
男人穿梭在她T内,灵魂深处蓦然闪现一串火花,今晚的事情便像过电影一样一幕幕强迫X在他脑海里放映。
屋里的空气寒凉到可以瞬间让人外露的皮r0U汗毛直立。就是这种微凉的氛围,生生让两人灼热的喘息和皮肤间的磨蹭焐热,洗手台前的镜子上也被晕上一层白雾。
“沈初......”安安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身,随他耸动的动作一次次被顶起。微仰着玲珑的下颌,发丝不停凌乱地左右摇晃。
她慌乱无措之际下意识喊出他的名字,喊完后贝齿便忽地紧咬住下唇,鲜红的唇瓣被啃咬到发白也不肯松开。
本来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可他突然加重的力度y是让后面的话断在舌根,到最后,连想说什么都忘了,只剩低沉零落的呜咽还能从唇缝中溢出。
他今晚要的b平时都狠,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后发了狂,每一下都深重地戳到最柔软的地方。两人身T敏感的内里在互相研磨,或者说折磨。不像在za,反而像是在寻求救赎。
她大抵见识到了在战场上厮杀的男人是何等凶残,尚且青稚的身T经受不住他疯狂攻击,她眼里渗出清莹的泪水,顺着弧度完美的侧脸缓慢向下流淌,妆出两条银丝线。
“叫哥哥——”两条腿无力地g着他的后腰,他看那两条泪丝越拉越长,眼神猛地一凛,紧绷着下颌线,手掌按住她的腰不动。使劲顶弄一下,她便发出一声轻咛的哼鸣,尖利如兽爪般的指甲也刺进他皮肤里。
沈初不喜欢她在亲密时叫自己的名字,那让他很容易联想到她对自己生疏又忌惮的日子。他眼里的光亮在渐渐消散,小腹肌r0U用力绷得G0u壑分明,身子加快力度和速度,b迫她改口。
男人坚y的x肌不停积压她x前两块柔棉,高耸山峰压成平地,分散摊在四边。她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尾挂着几滴晶莹鲛珠,身下的地上淅淅沥沥滴的都是黏滑汁Ye,身T虚虚地挂在他身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终于松口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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